下雪,雪不是我下的,那我何错之有?”
陆虚谷闻言一怔,随后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刘暮舟收起烟斗,笑着下山。
而霜草,就在山巅祖师殿外盘腿坐着,看屋檐滴水欲穿石头。
她才不会去送呢,近一年时间过去,剑意剑意没悟出,黄庭黄庭没建好,也就挨打太多,武道修为长高了几层而已。还着急走?着急挨打去吧?
也不晓得沁儿究竟看上他哪儿了?
结果此时,传来某人心声。
霜草双眼一眯,骂道:“想得真多,烦不烦?”
几百里路程,对于如今的刘暮舟,几乎就是遛弯儿。不一会儿便落在了渡口山下,依照惯例付了买路钱,便往山上去。
这近一年光阴,其实过得极快。因为每天除了练剑就是炼气,一坐下来大半天便过去了。就好像每日一睁眼,做完该做的事情,再一闭眼,就第二天了。
买了近来见闻,刘暮舟便在高台之上等候。
近来大消息,无非还是与玄风王朝的大军有关系。
短短一年时间,玄风战船已经将北境大片无主国土纳入版图,以最新的舆图看去,玄风王朝的国土就像是一把伞,自东边儿而起,遮住了瀛洲中部。几乎占据了瀛洲三分之一的版图,也只有西域、南境、中南,尚不在玄风版图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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