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装备和粮草,又都在哪里?”
听到许山这话,艰难睁开双眸的崔然,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想,想知道啊?”
“自己去查啊!”
崔然知道,自己今天横竖都一个死。
若是此消息透露出去,那清河崔氏就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了。
另外,一手托两家的胶州水师,也将受到牵连。
这背后的方方面面,绝对是牵一发动全身。
他可以死。
但只要清河崔氏不倒。
自己的仇,就会有人替他报。
正是秉承这一信念,已沦为血人的崔然,这才如此嚣张。
‘啪啪。’
听到这话,许山当众为其鼓了鼓掌。
“是条汉子!”
“可你知道吗。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在本国公这里都没有秘密。”
边说这话,许山边勾了勾手指。
他的动作刚结束,衣着打扮极为儒雅的华茨树首徒,提着针包凑了过来。
“许国公!”
“别让他死,但要让他生不如死。”
“是!”
说完这话,华茨树的徒弟,缓缓展开了针包。
数息之后,头顶处被刺入多根银针的崔然,‘回光返照’般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听到此声,一直跪在周围的崔家家丁们,有的吓得,裤子都透了。
“我说!”
“我全都说。”
“嗯?”
当许山听到崔然这歇斯底里的嘶喊时,下意识侧头望向对方。
脸上挂着玩味笑容的他,嘴里嘀咕道:“五秒真男人?”
“你的骨头,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硬吗?”
十多分钟后,随许山一起来的锦衣卫,从崔然的书房暗室内,拿出了一份资料。
上面清晰记录了,此次押运装备、粮食的流程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