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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啊陈歌,你可得好好感谢米托什夫妇还有莫西里。至于我,也就算了吧,毕竟你都帮了我那么多了。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莫西里才从楼上下来,“A型血,你是吗?”
“我是Ab型。”
“我是b型。”莫西里似乎一点都不慌,“我这里有血,不必担心。”他转身从楼上拿了好几袋血浆下来,“都是A型血,小镇上A型血偏多,每年四月份都是捐血月。”
陈歌输着血,嘴唇慢慢地有了颜色。
莫西里等的困了,就让我一个人陪着他。我趴在陈歌旁边,准备眯一会儿,却听见陈歌的声音,很小,但我靠近还是能听见。
他在说话,他在反复念一个人的名字:“安尼尔……安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