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土灰,顺着楼梯层掉下来。
“刚才那几个是啥子人?”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开口了,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
“哪个晓得哟,这里不是被封了撒,咋子还有人躲在里面。”另一个人回答说:“妈了巴巴的,那些龟儿子嘴还挺硬……”
“老驴,你嗦,这里到底啥似后才能弄完球,老子在这儿尿都憋黄了。”
“嘿,以来子看,这没得三年五载是不可能的。对了,你小子最近听没听说,老孙负责的那块儿,又他娘的出问题了…死了七个人……”
另一个人立马好奇起来,问:“哦?啥子回事儿?死了七个?咋死的?”
“嘘……”其中一个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仿佛警惕的瞧了瞧四周,之后小声骂道:“你龟儿子方脑壳,小声点儿撒。”
……
两个人边说着,边往下走,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他们脚下的楼下缝里,有三个人正紧张的听着。
“我跟你嗦,你可千万别跟人说……”其中一个人小声说,另一个人赶紧回道:“晓得晓得,这个老子晓得……”
“那先跟老子上根烟撒!”
说着,那两个人就停了下来,他们所停的地方,就是我们头顶。隔着楼梯缝隙,我还能看到那两个人的腿。
虽然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但是也能想想出来。这两个货多半是正在点烟,果然,“嗤”的一声响,上面亮起一团火苗,那是火柴燃烧的亮光。两个人点着烟,把火柴甩了甩就丢了下来,那带火星的火柴棒顺着楼梯缝隙就掉了下来,好巧的不巧的刚好掉在我旁边的小丁身上,也不知道掉在他身上的哪里,我隐约听到小丁闷哼了一声。
他一出声音,我心下顿时一惊,暗道一声坏了!
头顶那两个人,明显也听到了这声音,其中一个立马就警惕起来问道:“这是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