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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它甚至没把拓西兵们当“仆从”来看
“一会儿杀光那伙黑衣人后,脑袋都给我们狐兵留着~”
“谁胆敢偷一个脑袋,我就砍他脑袋!”
铁柱子看着那个嚣张的醉狐御士
手握角弓的手却因为怒气而颤抖起来
想起之前那些狐兵对自己妻子做出的事情
以及它们对拓西乡亲们的欺压
铁柱子心中的那股愤恨便由心中窜上双手
“王八蛋……”
“记着柱子”
身旁的木梁子却恰如其时地伸出手来按在其的弓弦上
“可不能再惹事了~”
“等会到了割脑袋的时候可得忍着~”
“忍忍就过去了~你也能回去和兰儿热炕头了~”
“安逸,一定得安逸呐~”
“瞧!”
木梁子话音刚落
楚节河谷的东入口处便传来异动
却见马蹄卷起烟尘来
一只百人马队正从东方闯入这个口袋型的河谷
却见骑在健硕陇右马儿上的人儿均身穿黑衣,头戴兜帽
外着轻便皮甲,腰跨铜剑角弓
却和醉狐军报中那些一直在拓西堡北部打游击,且东去毁桥的黑衣摸金队伍一模一样
“对了~就是那伙东去毁桥的王八蛋~”
御士的狐耳因为看见了行走的人头军功而兴奋地翻动着
“听我号令,等待对面山坡上总领队动手~”
“以响箭为号~”
醉狐兵们纷纷握紧了搭着青铜箭的角弓
闪着寒光的箭头,即将将死亡带给纵马入谷的摸金队伍
“娃娃们~”
就在此时,铁柱子的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怪异的声音
“所有谷中的还算是玉人的娃娃们都给我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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