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又鬼鬼祟祟地跑了。
沈令月:……
这也是来下药的?
燕宜摇头,“怪不得同安公主会提前说那一番话,这些人实在是……”
下药男离开后,沈令月反倒不急着走了,她有种预感,库房这里还会更“热闹”。
别问,问就是吃瓜人的天赋!
她和燕宜选了个好位置,没等多久,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人。
有给庶妹下泻药,想让她当众出丑的;
有给嫂子下红花,想害她小产滑胎的;
还有嫉妒某某才子更受欢迎,往他酒水里放辣椒面的……
五花八门,叹为观止。
沈令月不由感慨:“同安公主每年都要面对这些吗?”
换成是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都什么牛鬼蛇神啊!
就很离谱。
燕宜看了眼日头,“差不多快到开席的时间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又有些发愁,“有这么多人要被算计……怎么提醒得过来啊。”
那些争风吃醋,妒贤嫉能还可以说是小打小闹,但下红花、chun药什么的……是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我有办法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沈令月眼珠一转,叮嘱燕宜藏好不要被发现,她拔腿朝各家停放马车的方向跑去。
燕宜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沈令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小布口袋,瞧着沉甸甸的。
沈令月抹了把汗,随口问:“刚才没有人再过来了吧?”
燕宜表情有些古怪,“有……是你二姐,沈颂仪。”
沈令月:!
她哼了一声,“她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哥儿,准备生米煮成熟饭了?”
燕宜摇头表示不知,目光落在那个黑袋子上,“这是什么?”
沈令月笑得狡黠,“你知道一滴水藏在哪里最安全吗?”
——当然是藏在大海里啦。
她让燕宜在门口望风,自己进了院子,挨个掀开酒坛上面的盖布,将黑袋子里的白色粉末库库往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