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看不懂。”
他掐灭烟头。
“你说,孙书记他……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
这话玄乎,但在场的两人,谁也笑不出来。
高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以前我不信。
可这件事,你用任何逻辑去推,都说不通。
他那套《星际分类法》,早一个月不行,晚一个月也不行,偏偏就在刘必定那批货流到启明星的时候,精准地砸了下去。”
“还有里面的措辞,‘硅基文明’,‘地外文明’……现在回头看,那哪是文件,那简直就是一份加密的敌情通报。”
叶重靠在沙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声音飘忽。
“我们还在第一层,讨论怎么展经济,怎么安抚企业家。”
“我们以为孙书记在第五层,在搞行为艺术,敲山震虎。”
高建接过了他的话,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震撼。
“结果,他根本不在楼里。”
“他在大气层外面。”
“可能……在宇宙里,看着我们这群蚂蚁。”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寂。
这种认知上的彻底碾压,比任何权力的压制都更让他们感到无力。
从此以后,孙连城这个名字,在北莞的政商两界,成了一个不可说,不可想,不可揣测的符号。
他不再是一个副书记。
他成了一尊在所有人心头盘旋的,神秘的“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