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弄不懂了。
“萧爷，您……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么？”
楚景田想了想，干脆姿态再低点，省得乱猜，而且还猜不中。
“楚总，我们今天是为牧曦雨来的。”
萧晨见楚景田姿态这么低，心里的气儿也顺了不少，看来萧爷我在龙海，也不是不好使了啊。
“牧曦雨？”
听到萧晨的话，楚景田愣了愣，随即瞪大了眼睛。
萧晨这话，什么意思？
是为牧曦雨出头？
还是别的？
女秘书也有些惊讶，她作为楚景田的小秘，自然清楚牧曦雨是怎么回事儿，又是何种境地。
紧接着，她想到什么，眼睛也瞪大了。
刚才她一直在想，这个让楚总低姿态，甚至卑躬屈膝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现在……她想到了。
萧晨！
她刚才觉得楚总那句‘如雷贯耳，久仰久仰’是客套话，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这是实话！
这个名字，在龙海已然是传奇！
虽然最近没了消息，但前一阵子……谁都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龙海第一人。
“原来，不是‘陈’，而是‘晨’。”
女秘书自语一声，又偷偷多看了几眼萧晨，眼中闪着光芒。
刚才就连她也以为，萧晨姓陈，白夜喊的是‘陈哥’。
至于萧晨和牧曦雨的事情，她自然也知道些……甚至作为女人，她的直觉很敏锐。
在萧晨说出这个名字时，她就明白了一件事……萧晨和牧曦雨没完！
楚景田没听出来，她却听出来了。
然后，她心脏一颤，萧晨与牧曦雨没完，那牧曦雨自然也没完，而要完的……恐怕是楚总！
女秘书看看楚景田，见他似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赶忙冲他使眼色。
楚景田注意到女秘书的颜色，再一怔，随即……意识到些什么。
“楚总，你知道我管牧曦雨叫什么吗？”
白夜看着楚景田，问了一句。
“叫……叫什么？”
楚景田手脚发凉，不会吧？
“我管她叫……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