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山崎森笑着说道。
“那山崎先生会怎么做呢？”
萧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问道。
“有些人，不是敌人，而是朋友……不多说了，我们打交道，应该不会就这么一次！天皇他爹，呵呵，好名字……还有这个天皇好贱，也是好名字！”
山崎森爽朗笑着。
萧晨和秦建文对视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
半小时后，萧晨和秦建文离开了这个老旧小区，兜里揣着几张新的身份证。
“他是什么人？”
等出了老旧小区，秦建文问道。
萧晨摇摇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仔细感受一番，确定车没被人动过手脚后，才开口了：“老秦，你这话问的……这不是你认识的人么？怎么还问我是什么人。”
“我跟他没多大交情，只是利益交往……”
秦建文沉声道。
“那你还敢来找他？不怕他把我们卖了？”
萧晨撇撇嘴。
“如果我说，我这次来，也是想试探一下，你信么？”
秦建文看着萧晨，问道。
“信，要不你非得喊着我来干嘛。”
萧晨没好气。
“呵呵。”
秦建文笑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萧晨点上烟。
“哪一方的人？”
秦建文问道。
“不知道，反正跟天皇、飞鸟组织不是一伙的。”
萧晨摇摇头。
“还有，下次想再试探，别带着我……特么的，风险太大了。”
“你不是喜欢冒险么？”
秦建文也点上烟，笑着问道。
“……”
萧晨张张嘴，没有说话，心里对山崎森的真实身份，却有了几分猜测。
或许……可以合作一下？
回到住处后，萧晨挨个把新的身份证发了。
“天皇好贱，还真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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