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拿？”
“不用！”
季凛迅摇头，“明天再说吧。”
他推开车门，又回头补了一句：“明天见。”
杨路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点头：“明天见。”
杨路的车刚驶离视线，季凛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
季凛：“系统，到底怎么回事？”
“宿主死后，褚元梁不信邪。”
系统声音罕见地紧，“他找了方士用禁术，魂魄离体去地府寻你，结果……”
季凛：这个疯子！
他深吸一口气：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病房。”
系统顿了顿，“不过宿主，他的肉身虽然在那里，但魂魄……”
“在哪？”
“地府。”
季凛愣住：“什么？”
系统干笑两声：“放心老大，我有办法送你去地府。”
季凛嘴角抽搐：“你说这话怎么这么不吉利？”
“呸呸呸！”
系统急忙道，“总之就是能送你去！”
季凛揉了揉太阳穴：“行吧，什么时候出？”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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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现代化办公区】
季凛刚睁开眼，就被全息投影的孟婆汤广告糊了一脸。
“最新款忘忧p1！
孟婆亲自代言！
第二杯半价！”
霓虹灯将忘川河照得五彩斑斓，电子显示屏滚动播放着「今日投胎号码：a1145-a12oo」。
穿着职业装的鬼差抱着文件飘过，腰间别着最新款勾魂牌手机。
季凛嘴角抽搐：“这个地府挺潮啊？”
系统得意道：“那当然！
阎王爷上个月刚引进阳间大数据管理系统——”
“你得意个屁啊！”
季凛打断它：“褚元梁在哪？”
“根据生死簿gps定位……”
系统顿了顿，“在第十八层电子图书馆。”
季凛看着导航上「乘电梯至-18层」的提示，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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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图书馆·珍本区】
冷白光线下，褚元梁苍白的手指正划过全息屏幕。
他穿着熟悉的黑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腕间一道狰狞的疤痕。
季凛呼吸一滞。
那是……为施展禁术割的。
“《招魂术考据》……没用。”
褚元梁喃喃自语，突然暴怒地掀翻虚拟书架，“全是垃圾！”
光影炸裂的瞬间，他看见站在门口的季凛。
时间仿佛凝固。
“我疯了？”
褚元梁突然笑起来，眼底泛着病态的光，“居然出现这么逼真的幻觉……”
他踉跄着扑过来，手指穿透季凛的肩膀——魂魄无法触碰魂魄。
“不是幻觉。”
季凛轻声道，“我来了。”
褚元梁浑身抖，突然转身抓起桌上的冥界电脑就要砸：“又是你们搞的鬼？！
上次扮成季凛骗我签放弃还阳协议——”
季凛异常认真：“胖猪梁，真是我，我回来了……”
褚元梁僵在原地。
他眼眶赤红，突然拽住季凛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他们鼻尖相贴，却因为魂魄状态无法真正触碰。
“证明给我看。”
他声音嘶哑，“说只有我们知道的事。”
季凛望进他偏执的眼睛：“你书柜第三层有本《天体物理》，里面夹着我送你的银杏书签。”
“还有呢？”
“你其实讨厌甜食，但因为我总塞给你糖，就在办公室抽屉备着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