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精准刺入颈动脉,“这是最后半支t-11,再作你会脑出血。”
药剂注入的瞬间,季凛感到一股冰凉从血管扩散到全身。
剧痛缓解了,但某种奇怪的燥热随之升起。
他看见许泊舟近在咫尺的唇,想起那个带着消毒水味的初吻,突然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许泊舟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恶劣地笑了:“学长,你脸红了。”
“滚开!”
季凛抬膝顶向他腹部,却被轻松制住。
两人在病床上扭打,直到季凛气喘吁吁地被压在下面。
许泊舟的大腿卡在他双腿之间,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彼此。
“七年了……”
许泊舟俯身在他耳边轻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你还是打不过我。”
季凛突然力翻身,反而被许泊舟借力一带,整个人趴在了对方胸膛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同时僵住。
许泊舟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与季凛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许队!”
门外突然传来孟奥的喊声,“b区有情况!”
许泊舟迅推开季凛,整理凌乱的衣领时手指有些抖。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眼神复杂:“晚上我来换药。”
顿了顿,“别想着逃跑,监控环有电击功能。”
门关上后,季凛瘫倒在床上,手背搭着烫的额头。
体内的t-11在血液里歌唱,唤醒了太多被冰封的记忆。
他摸向餐盘下的金属托盘,借着反光查看自己的瞳孔——金色纹路比昨天更明显了。
许泊舟在玩火。
而季凛决定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
晚上八点零六分,许泊舟准时出现在医疗室,手里提着医药箱。
季凛此时正慵懒地靠在窗边,他的身体微微倾斜,仿佛在欣赏窗外的风景。
然而,那所谓的窗户其实只是一块伪装成窗户的显示屏,上面播放着虚拟的雪原夜景,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人一种宁静而寒冷的感觉。
“脱衣服。”
许泊舟放下箱子,语气公事公办。
季凛慢条斯理地解开病号服纽扣,故意让布料滑过肩膀的度放慢。
他看见许泊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暗自笑。
伤口比想象中严重。
绿色荧光在皮下组织蔓延,像某种邪恶的藤蔓。
许泊舟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伤口上的绷带。
他的动作异常轻柔,生怕会给季凛带来更多的痛苦。
然而,当他的手指触及到伤口的某一处时,他的手猛地一紧,用力扯开了绷带。
“嘶——”
季凛疼得吸气,“你故意的?”
“这里感染最深。”
许泊舟的棉签蘸着药水,在伤口周围画圈,“知道为什么晶核丧尸的咬伤特别难治吗?”
他忽然抬眼,“因为那些晶核是用活人培养的。”
季凛肌肉绷紧:“不可能。
新迦南的净化计划……”
“是用囚犯做载体。”
许泊舟冷笑,“nx-7项目,不就是你负责的吗?学长。”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白色实验室里,他站在观察窗前,记录着玻璃另一侧人体实验体的数据变化。
身后有人拽住他胳膊:“季凛!
这根本不是疫苗研究!”
季凛猛地抓住许泊舟手腕:“我没有……后来我销毁了……”
“太晚了。”
许泊舟反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生疼,“第一批感染者已经扩散。
而你……”
他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