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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豹的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白、白总!”
尤豹的嗓音尖细得不像话,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都是朴虎逼我的!
和我没关系!
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朴虎暴怒,一脚踹在他背上:“你个废物!
别忘了季凛是被谁一刀刀玩死的!”
这句话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重岳的怒火。
他一把揪起尤豹的衣领,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砸下——
“咔嚓!”
尤豹的獠牙应声而断,鲜血从嘴角喷涌而出。
“这一拳,是为季凛的左手。”
“砰!”
又一拳砸在腹部,尤豹的脊椎撞在墙上,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这一拳,是为他的肋骨。”
重岳的拳头如暴雨般落下,尤豹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变成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朴虎看着这一幕,金色的竖瞳剧烈收缩。
完了……
全完了……
他猛地转身想逃,却被沧溟的刀尖抵住喉咙。
“别急啊,”
沧溟轻笑,“还没轮到你呢。”
朴虎被按跪在大厅中央,双臂被铁链锁住,虎尾因恐惧而僵直。
白砚缓步走到他面前,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朴虎,”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你知道季叔叔最近缺什么吗?”
朴虎的喉结滚动,强撑着冷笑:“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白砚从手下手中接过一把特制的剥皮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他缺一张虎皮地毯。”
朴虎的瞳孔骤然紧缩:“你——!”
话音未落,白砚的刀尖已经抵上了他的后颈。
“放心,”
白砚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被剥下来。”
刀锋划开皮肤的瞬间,朴虎的惨叫响彻别墅。
“白砚!
你不得好死——!”
鲜血顺着他的背部流淌,浸透了昂贵的地毯。
白砚的手法极其娴熟,每一刀都精准地沿着肌肉纹理剥离,既不会让朴虎立刻死亡,又能让他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痛苦。
沧溟靠在墙边,冷眼看着这一幕:“太便宜他了。”
重岳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声音沙哑:“季凛受的苦,他要百倍偿还。”
一个小时后,朴虎已经没了声息。
他的皮被完整剥下,摊开在客厅中央,虎形的头颅还保持着狰狞的表情。
白砚用毛巾擦了擦手,对一旁的手下吩咐:
“打包好,带走。”
“至于这个……”
他踢了踢尤豹面目全非的尸体,“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