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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凛忍俊不禁:“那明天再问问妈吧。”
星瞳蹭到他身边,异瞳在夜色中闪闪亮:“季凛,我们会去很多地方,对吧?”
季凛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嗯,会去很多地方。”
窗外,月光洒在草原上,像是铺了一层银纱。
星瞳的尾巴又悄悄缠上季凛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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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房间,季凛的兔狲耳朵在晨光中微微抖动。
星瞳像往常一样,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银灰色的狼尾霸道地缠着季凛的腰。
少年精壮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异瞳在睡梦中轻轻转动,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儿子,醒了吗?”
封海棠的声音伴随着轻快的敲门声响起。
还没等回应,房门就被推开——
画面瞬间凝固。
季砚修站在门口,兔狲耳朵猛地竖起,嘴角抽了抽。
封海棠轻咳一声,笑眯眯道:“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你们两个!”
季砚修额角青筋直跳,“赶紧起来!”
星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本能地往季凛颈窝里蹭了蹭才爬起来。
他随手扯过季凛的外袍套在身上——衣服明显小了一号,紧绷绷地裹着他精壮的上身,领口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季凛则端正地坐起身,灰褐色的尾巴自然地搭在腿边:“爸妈早上好。”
星瞳伸手压了压季凛头顶翘起的呆毛,大咧咧地坐到他身边。
封海棠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你们俩……不会背着我们做了什么吧?”
“妈,”
季凛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封海棠笑着摇头:“没事。
听说你们要出去游历?”
两人点头。
“就你们两个小不点?”
季砚修嗤笑一声,“外面随便一头成年熊族都能把你们拍扁。”
星瞳不服气地竖起耳朵:"
我能保护季凛!
"
“得了吧,”
季砚修毫不留情地戳破,“你连自己的尾巴都控制不好,上次狩猎差点被野猪拱飞。”
星瞳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
封海棠温柔地打圆场:“这样吧,让你们两个哥哥陪着一起去,怎么样?”
季凛想了想,点头:“也好,有大哥他们在,确实更安全。”
星瞳张了张嘴想反对,但看到季凛认真的表情,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尾巴蔫蔫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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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凛的两位义兄已经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大哥沧溟站在兵器架前,修长的手指抚过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
他身形挺拔如松,一袭墨色劲装衬得肩宽腰窄,金色的竖瞳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抛来一句:“小狼崽,过来。”
星瞳刚走近,沧溟突然转身,剑锋如电直指他咽喉——却在最后一寸稳稳停住。
“反应太慢。”
沧溟收剑入鞘,声音低沉,“就你这样,还想护着季凛?”
二哥重岳坐在石桌旁,壮硕的身形像座小山。
他穿着无袖皮甲,粗壮的手臂上缠着铁链,正慢条斯理地往行囊里塞干粮。
见星瞳吃瘪,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小星星,试试这个。”
说着抛来一件玄铁护心镜。
星瞳刚接住,就被沉得手腕一沉。
“免得你被狐族的暗箭穿心。”
重岳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我年轻时挨过三箭都没事。”
星瞳不服气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