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冰冷如刃,仿佛能穿透一切。
他的黑色劲装在暴雨中紧贴身体,袖口的暗红色腕带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鲜艳,仿佛是鲜血染成。
腰间的长剑在雨水的浸湿下,剑柄上的刻痕更加清晰,那是他五年来杀戮的痕迹。
“撞门。”
季凛低声道,他的声音冷冽如冰,仿佛能冻结一切情感。
四名杀手抬着粗木桩,重重撞向朱漆大门!
“轰!”
门栓断裂,木屑飞溅,大门在巨大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下一秒,数十支弩箭破空而出,将闻声赶来的陈家护卫钉死在廊柱上!
鲜血喷溅,混着雨水流淌,染红了青石板。
“杀!”
季凛一声令下,黑衣杀手如潮水般涌入,短剑出鞘,寒光交错。
陈家的武师们怒吼着迎战,白袍在雨中翻飞,刀光剑影间,血花不断绽开。
裴纪白身形如鬼魅,长剑划过一名武师的咽喉,鲜血喷溅在他的面具上,又被雨水冲刷而下。
他脚步不停,反手一剑刺穿另一人的心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眼神在暴雨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杀戮。
楼叶袖中飞镖连,每一枚都精准钉入敌人的眼眶。
他像一只戏耍猎物的黑豹,游走于刀光之间,鲜血染红了他的靴底。
季凛的剑法则更加凌厉,每一剑都直取要害,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的面具已被血染红,但眼神依旧冷静,仿佛这场屠杀不过是一场训练。
他的身形挺拔如松,肩宽腿长,黑色劲装在暴雨中显得更加冷酷,仿佛他是这场杀戮的主宰。
陈家的抵抗比预想的更激烈。
“结阵!”
一名白老者怒吼,陈家家主陈震山手持长刀,率领最后十几名弟子组成刀阵,寒光如网,逼退数名杀手。
陈震山的白在雨中飞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与这些杀手拼个鱼死网破。
裴纪白眯起眼,手指摸向腰间的飞刀。
“嗖!”
一道银光闪过,陈震山的刀突然脱手!
他愕然低头,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枚飞刀钉穿!
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混入雨水之中。
季凛收手,冷冷道:“弩箭。”
屋顶上的杀手立刻扣动扳机,数十支箭矢呼啸而下,将最后的抵抗者射成了刺猬!
陈震山跪倒在血泊中,死死盯着季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仇恨。
季凛面无表情,长剑一挥——“嚓。”
人头落地,滚入雨中。
雨水冲刷着陈震山的尸体,仿佛要将他的仇恨和不甘一同带走。
雨停·黎明
杀戮结束。
陈家大宅内,尸体横陈,鲜血汇成细流,顺着台阶流入院中的池塘,将水面染成暗红。
雨水渐渐停歇,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仿佛这场杀戮从未生过。
裴纪白站在廊下,摘下面具,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指尖微微颤——这是他第一次参与灭门任务。
他的眼神在黎明的曙光中显得有些迷茫,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楼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咧嘴一笑:“怎么,还没习惯?”
裴纪白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远处——季凛正站在庭院中央,低头擦拭着剑上的血迹。
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五年过去,他们都变了——变得更强,也更冷。
裴纪白闭了闭眼,重新戴上面具。
“走吧,”
他淡淡道,“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