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敢……”
傅臣的呼吸喷在季凛颈窝，滚烫得不正常，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怎么敢用你的命……来做交易……”
季凛摸到他后背凸起的肩胛骨，这才现病号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十二年……”
傅臣的指甲陷入季凛皮肤，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我每天睡前都在想，如果那天我没下水……如果我能在水里握住你的手……”
“听着。”
季凛突然捧住傅臣的脸，眼神坚定而温柔，“那帮人之前确实纠缠过我，但他们那天什么都没做。”
他拇指擦过对方眼下的青黑，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是自己……松手的。”
傅臣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是高利贷，不是林家，更不是你的错。”
季凛望进那双破碎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只是……我必须离开。”
空气凝固了。
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季凛突然的吻堵了回去。
【啊啊啊你疯了？！
】系统的尖叫刺得季凛脑仁疼，但他没停。
这个吻很轻，像蝴蝶掠过花瓣，却让傅臣整个人僵成雕塑，仿佛被定格在这一刻。
“现在我回来了。”
季凛退开些许，看着对方呆滞的表情，耳尖微微烫，“我们都不要再去追究过去的事了，好吗？”
傅臣苍白的脸瞬间涨红，监测仪“滴滴滴”
响得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