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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
本官敬你为奉天国的九皇子镇域王!
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奉天国千秋万代山河永固,哪有什么六百载而亡!
镇域王若此话传出去,恐怕王爷这王位也不保!
陛下皇恩浩荡请恕九皇子酒后乱言之罪!”
“就是就是,镇域王你怎么能说大奉国六百载而亡的诛心之语?”
都指挥使宋停山也怒斥极其愤慨。
监察室董鹏也咬牙怒斥道:
“镇域王虽然你是王爷,但我三人可是主政官,是荆襄州的父母官,此话你今后万万不可再说!”
此三人的变脸之快,正是官场文官们的正常操作。
李善能,李善用,李善行三个太监翻了翻白眼,全当袁世才、宋停山、董鹏他们三人是滑泥鳅老油条。
鸿安愣住了,他第一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即便在太和殿看见诸臣们也没有此时的袁世才他们脸皮厚瞬息变幻面孔。
“难道本王听错了!
你们只是在此地喝喝花酒,并没有说大奉国六百载而亡的事。”
布政使袁世才怒意未消:
“休要再提!
镇域王,即便你想做皇帝,也需要先被陛下封为太子!
不能一来荆襄州就给本官几人扣上帽子!
对王爷有何益处呢?”
他们几人早已没有丝毫醉意,之前所说的通通忘记,从心底忘记,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录音笔摄像头,
无凭无据!
鸿安也不可能因此掉头前去自己父皇那里去告他们五个人,说他们五个人在青楼喝花酒的时候说大逆不道之话。
“好!
很好,好的很!
不愧是官场的肱骨老臣!”
鸿安把目光落在了蒋员外与白员外的身上:
“你二人替袁世才积累巨富,到底积累了多少,见者有分!
也分一份给本王,本王带领两万军队来途经此地,缺衣少食又少盘缠,如何去得了北峪关之地?”
“这!
这!
启禀王爷,我二人只是一介庶民,哪来的巨富?也从未替袁大人积累巨富,王爷莫要继续扣帽子,栽赃陷害了!”
即便鸿安与三个公公在门外听得真切,可实际当面对峙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承认。
布政使袁世才开口说道:
“本官还有公务要事需要处理,今夜已晚,就不陪王爷继续喝酒了!”
布政使袁世才心中无比惶恐,他看得出镇域王鸿安突然间到来,而且还来者不善。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荆襄州四门不是都有重兵守卫吗?而且城墙上也是有守卫,等等!
愚蠢的宋停山唯独没有在西门城墙上部署守卫,镇域王一定是现了这个漏洞就从城池西门城墙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城。
“想走?”
鸿安冷笑道:“方才,你袁世才不是说了将整个城门紧闭,重兵把守城门!
还在东北南城墙之上安排守军,为的就是要防止本王,带兵进入京襄城之内吗?”
袁世才等五人,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袁世才开口说道:
“镇域王!
万万没有此事,您是奉天国的王爷,臣怎么可能不让王爷您进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