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设计大赛上你偷我的稿,布会你雇人泼我脏水,现在又伪造证据诬陷我。
你真以为,靠这些就能毁掉我?”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日志:“这是我的创作日志,从第一次去锡绣工坊,到每一次修改云纹,都有日期和张师傅的签字。
你要不要看看,你所谓的‘剽窃’,是我和绣娘们熬了多少个通宵才打磨出来的?”
日志摊开在桌上,每一页都贴着不同阶段的设计草图,旁边还有绣娘们的批注,最后几页甚至贴着银线采购的票,日期清晰地记录着整个创作过程。
铁证如山,林薇薇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顾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沉痛:“我做了一辈子设计,见过争名夺利,却从没见过你这么走火入魔的。
才华不够,可以学;人品不正,神仙也救不了。”
他转向陆老爷子,拱手道:“陆董,是我没教好后辈,让这种人混进了设计圈,污染了你的寿宴。”
陆老爷子摆摆手,目光落在林薇薇身上,带着威严的冷意:“不关你的事。
陆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来人,把她请出去。”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起瘫软的林薇薇往外走。
她忽然像疯了一样挣扎,尖叫道:“苏晚!
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的!”
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门外。
宾客们看着苏晚,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同情。
陆明哲灰溜溜地缩到角落,再也不敢作声。
顾老走到苏晚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孩子,受委屈了。”
苏晚摇摇头,眼底闪着光:“不委屈。
清者自清,而且……”
她看向陆时砚,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温柔,“我不是一个人。”
陆时砚走上前,自然地站在她身侧,对顾老说:“顾老,多谢您主持公道。”
“该谢的是这孩子自己。”
顾老笑着说,“能在这么多污蔑面前挺直腰杆,不容易。”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宾客,朗声道:“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把话说明白。
苏晚是我见过最有天赋也最踏实的年轻设计师,她的原创能力,我用我的名声担保!
以后谁再敢造谣中伤,就是跟我顾某人过不去!”
这番话掷地有声,彻底为苏晚正了名。
陆老爷子笑着拍手:“好!
顾老说得好!
来,大家举杯,为我陆某人的寿辰,也为我们申城出了这么好的年轻设计师,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看向苏晚的目光里充满了善意。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她月白色的旗袍上,领口的锡绣胸针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撒在湖面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