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淮律视线掠过她的一侧脖子,看到上面有一个青紫的痕迹。
他没有戳破她,而是问说:“需要我帮你开一盒药膏吗?”
贺雨棠:“不用了,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点完餐,菜上来之前,红酒先端上来。
贺雨棠举起红酒杯,“陈医生,谢谢你昨天帮我看体检报告,昨天你告诉我没事,我真的太开心了。”
陈淮律举起红酒杯,和她碰了一下,“敬贺雨棠小姐,破而后立,晓喻新生。”
两个人各自干了一杯红酒。
贺京州:“我妹妹在和那个男人把酒言欢。”
周宴泽推开车门迈下车。
贺京州:“你去干什么?”
周宴泽:“抽根烟。”
或许是做医生的职业病使然,即使十分钟前洗过手,每次吃饭之前,陈淮律还是会去再洗一遍。
陈淮律去洗手间洗手,贺雨棠也去洗手。
这家餐厅的男女洗手间在相对的位置,中间隔着十米的距离。
贺雨棠弯着腰,站在洗手池旁洗手的时候,忽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走到她身后的位置,猛的停住。
后面的人伸出双手,掐握住她的细腰,手心灼烫惊人。
她触电一样,想站直身子,细白的后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用力一按,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如同被牢牢捕捉住的猎物,挣不开,逃不掉,她趴俯着,腰肢往下塌,这样的姿势,纤细的更显纤细,圆翘的更加圆翘。
另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爬,像野兽吃掉猎物前慢条斯理的逗弄,她挣扎不得。
他精壮的身躯抵上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