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能够顺利生下这个孩子,又将其育养长大,可这又能有什么用。
光是这冬至家宴坐着的皇子就不下十位,更别说公主了。
等她这个孩子长大,该争的、能争的,早早被人占了,哪还轮得上她们母子。
许宁薇以为柳美人这是在嫉妒,故意说酸话。
顿时间,她心中的郁闷散了几分,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轻扬了起来:“总比不会下蛋光会叫的母鸡好。”
远远望着上官庭的身影,许宁薇天真地幻想着,她的孩子以后也能像上官庭一样,得到上官驷的另眼相看。
上官庭站起身,走到宋织玉的对面坐下。
隔着好几个位子,上官玦端着椅子挪到上官庭的桌子旁,他将自己的椅子紧挨着上官庭的椅子:“六皇兄,我想和你坐在一起。”
顾宁棠瞧见上官玦不成体统的作为,不免皱了眉头:“没有规矩。”
侧边的宋织玉给顾宁棠舀了一碗汤:“消消气,玦儿还小。”
上官驷高举酒杯:“玦儿与庭儿本就是至亲兄弟,这兄弟之间走得近些是好事,其他皇子也该学着点玦儿,多和手足兄弟走动走动,莫要让这血缘情分生疏了。”
皇子们举起酒杯,齐声应道:“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