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娜不清楚,更不敢问。
舟车劳顿一天的杨剑,连口热乎乎的晚饭都没吃上,他在夜色的掩护下敲开了方天明的家门。
“辛苦了,快进来。”
提前接到电话的方天明,让杨剑来家里汇报。
杨剑第二次来方天明家,上次不欢而散,这次直奔主题,他掏出录音笔,递给方天明,“都在这里了,方书记慢慢听,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方天明急忙叫停杨剑,“吃完再走!”
“不了,司机还在楼下,有事儿您再叫我吧。”
杨剑说完就走,倒不是对方天明有偏见,而是江勇也累了一天,不能把他丢在外面苦等。
望着匆忙离开的杨剑,方天明的脸上满是欣慰,现在的杨剑才是方天明心目中的杨剑,成熟、低调、任劳任怨。
而刚到楼下的杨剑,则是立即打给王大拿,“你在哪呢?彭老爷子那头有进展吗?”
彭老爷子是叶请来的高人,说是可以帮杨剑整治东北电力。
可杨剑刚从蒋丽娜的口中得到线索与启,可以就着王爱民的事情,玩一招‘声东击西’!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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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声西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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