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几个坏丫头,明明听见舅舅们叫赫铭。
偏偏也喊他过去喝酒。”
大家想起来那天的一幕:刚刚被几个丫头折腾的够呛得赫铭,林樾檑他们喊他去天台喝酒,让他躲开丫头们的‘纠缠’,偏偏这个时候赫露和风轻轻也喊他。
赫铭想去天台,可又觉得这几个丫头得罪不起,干脆蹲在原地自己喝闷酒。
当时的赫铭确实像个无奈的受气包,看着让人心疼。
尽管今天的林樾檑因为说错话尴尬,他提出这个话题,也不算是牵强。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赫铭举着手站起来说:“各位哥哥姐姐,其实我跟她们才是同龄人。
而且……”
看了眼林樾檑,赫铭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樾檑哥,谢谢您给我撑腰。
不过她们不算欺负我,
我觉得是另外一种关系,体贴的关心!”
赫铭的话尽管很委婉,意思很明确,他跟丫头们是一伙的。
林樾檑知道,接下来恐怕丫头们该反击了。
这些个丫头跟他的妹子们一样,没一盏省油的灯:“阿远,我说你不对你还不服。
来,你在起来走两步,从你的位置走到厨房,然后再走回来。”
路远不明白林樾檑的意思,而且这哥俩几十年的交情了,经常相互设计一些小陷阱。
不为捉弄对方,只是相互开个玩笑。
“这……”
路远刚想反驳,见常艳华微笑着冲着自己点头,只好起身照做。
天台的地面很平,走向厨房的一个来回,路远却出现了多次磕磕绊绊。
“今天这酒劲儿大了……”
话没说完,常艳华摇了摇头:“阿远,先坐下。”
她又扫视了一下林樾檑、徐云清他们四个脑梗患者:“你们五个算是幸运的,阿远只是轻微脑出血,而且送医特别及时。
你们三个虽说也突脑卒中,樾檑是办住院手续时病,云清是病在医院门口,恰巧小霜经过。
士光就不用说了,病时于蕾恰巧赶到,送医特别及时。”
雷士光看着于蕾,于蕾露出沉冤得雪的得意,眼神还传递着:“你很无知!”
的信息。
看着两个人的眼神,常艳华爷忍不住笑了:“赫铭是最及时的,也是最幸运的。
不仅刚拍完核磁片子。
刘丽哥霜儿都在场,又晕倒在急诊室。”
常艳华看向刘好:“他们五个其实是一样的,刚住院没几天就可以走路了,而且都是正常走路,走得比现在好……”
刘好举起手,有点担心的问:“可我看他们的左腿,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常艳华摇了摇头:“是我提倡的走路方式……”
她拿起一个鸭腿问刘好:“刘好,你看看。
我就这一个动作,你知道我的大脑给了我几个信号么!”
“一个……”
说完了一个,刘好又摇了摇头:“艳华阿姨,我……”
常艳华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这一瞬间,大脑至少给了我五个指令:看到它、想去拿它、伸手、抓、捏住、提起……
至少五个,还可能更多。
这些指令和动作,以及给大脑的反馈虽然是一瞬间,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是很容易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可对于他们几个,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他们的脑组织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情况,想恢复不是不可能,而是需要时日,谁也说不清楚具体时间。”
常艳华又看着林樾檑笑了:“这几个里最不听话的是樾檑,说什么?我都正常了,凭啥让我瘸?我不干!”
她又看着路远和刘好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