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之一。
每次收剑,米裕都会去找老大剑仙聊几句,或是受伤不轻,必须立即回去养伤闭关,却也会咧咧嘴,遥遥看一眼城头茅屋那边的身影。
年轻剑修好像在询问陈清都一事。
如何?!
不曾有过这些履历和壮举,当年纳兰彩焕她们,岂会崇拜爱慕米裕?
齐廷济单独缩地山河,一步来到此地。
邢云酸溜溜腹诽一句,也是个好皮囊的。
齐廷济没好气道:“齐狩的姑姑,当年被你害惨了。”
米裕心虚低声道:“她最后不还是嫁了个好人家。”
齐廷济斜眼看去。
齐老剑仙以眼神示意米大剑仙,大点声说。
米裕硬着头皮说道:“我也劝过她好多次,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米裕倒是不敢说那句“我越劝她越觉得我心里边有她”。
他怕齐廷济送自己上路。
齐廷济笑了笑,“到底还是脸皮薄了点,只有浪荡风流沾花惹草的本事,没有打死不认账你能拿我咋样的能耐。”
米裕觉得好生熟悉,恍然道:“跟当年隐官说得差不多,不过齐老剑仙说得直白了点,不如隐官含蓄,绵里藏针。”
人间话如人间酒,若非实在是嘴馋得不行,一壶劣酒,不喝就不喝了。一壶好酒兑点水,哪怕皱着眉头,喝还是要喝的。
沉默片刻,齐廷济笑问道:“米裕,不如陪我走一趟蛮荒?”
米裕笑着点头,“米大剑仙正有此意。”
齐廷济问道:“去了,意欲何为?”
米裕挥手聚拢云雾作雪白长剑,双指并拢抹过剑身至剑尖,再轻轻一弹剑尖,云雾散去,“洗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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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骊京城内城,申时初刻。
一间屋子,器物精洁,墙上悬挂的字画俱是值钱货,可以瞧见窗外的旖旎湖景,偶有白鹭袅袅破空,点缀天色。
中年男人盘腿坐在榻上,正在翻看一封没能成功寄出去的谍报,大骊这边截取了一把传信飞剑,谍报当然不是原稿,是已经被术家修士解谜破解了内容的抄本。男人摇摇头,敢在今天往外传递谍报,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在飞剑传信这件事上,大骊朝廷确实没有下达禁令,但是你们这些谍子,以为那些数以千计的传信飞剑,有哪一把没有被拆阅录档?绝大多数情况,飞剑都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