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不愿经商,我已经五十多岁,发展到跨国企业的程度起码需要二十年,业务繁重。你如果也出国了,我和你娘孤苦伶仃支撑经营,不是累死了吗?”
刘木兰依旧顽固不听,坚持要出国去加州找二哥刘秀。
铁匠又对女儿坦言:“淬火公司不可能一直守在交通闭塞的巴东山里发展,必须走出去,上海为最佳搬迁目的地,我向你保证:机会成熟后,十年之内,我刘家将卖掉牛角镇所有工厂和住宅,全部搬迁至上海浦东,所有产业的继承权也归你,刘家所有工厂公司店铺全归你经营,你也可随意出国谈生意!”
刘木兰瞪眼大吼父亲:“我才不继承的!我要学大哥二哥在国外自立门户!”
铁匠也没生气,真诚述说自己的身世:“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弃婴,出生尚未断奶就被遗弃在草帽村村路口,是靠光棍养父用米浆和鱼汤救活,一生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真正姓什么,来源何处,就像一块石头里蹦出来的野孩子,从小就没有一个血缘至亲,没有一个亲戚朋友。摸爬滚打几十年,才千辛万苦成家立业,虽然养育了六个儿女,但现在五十多岁,身边却连一个血脉第三代都没有!”
铁匠噙泪停顿片刻,继续哽咽对女儿说:“你外婆90多岁还健在,你妈妈的兄弟姐妹九个,还有她的侄儿侄孙们都在集市大街附近,她从未感到孤独过,而我呢?一个不知来源的孤儿弃婴,一生缺乏血缘亲情,一生害怕失去来之不易的血缘亲情!多么希望像你妈妈一样有许多血缘亲戚在一起抱团取暖!你要是也离开我的身边,我努力了大半辈子又有何意义?”
刘木兰也是铁匠刘悟透在牛角镇唯一的血缘至亲。
妻子一袋米伸出右手握紧丈夫的左手,用温暖安慰自己的丈夫,她也深有体会,这么多年来,都是铁匠忙里忙外操劳奔波,兢兢业业,婚姻中从未有过一丝绯闻,从未抽烟赌博闲逛。
饭桌的岳母一布衣也是二三十年来亲眼见证女婿从一间小铁匠铺发展壮大成一家实业公司,女婿也非常照顾帮助妻子一袋米的娘家镜族人,有求必应。
90岁的一布衣劝外孙女刘木兰:“你爸也不是想要把你栓在牛角镇,只是年纪大了,希望有一个亲生骨肉留在身边照顾,如果父女俩一起努力经营,举家搬迁到上海浦东的愿望也会更快实现!”
外婆开口后,整天吵闹要出国留学的刘木兰也平静下来。
刚才大吼父亲的刘木兰向铁匠道歉:“爸!我错了!”
父女俩和好,家庭纠结解决后,铁匠立刻步入经营正题:“我打算跳过汉口,以后也不再在汉口开办什么工厂公司,准备直接落脚上海浦东,靠近太平洋,容易远洋跨国,与刘邦刘秀们联系也方便;现在刘木兰主内,妈妈相辅,以牛角镇的工厂公司为大本营,保护根基和保持活力;我主外,利用刘裕的政府声望,去重庆南京上海跑审核批文;国内前期准备完成后,再借助刘邦刘秀的海外资源,正式在浦东动工兴建大型造船厂大型炼油厂大型飞机制造厂三座工业基地;等三座大型工厂正式开工生产后,再一次性将一文字负责的淬火重庆分公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