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栀妍继续笑，“你喜欢就好，不过你的香肠嘴……以后还是要少吃。”
安南月拿出镜子来补妆。
两人走出餐厅。
准备一层一层往下逛时，温栀妍看到了一个不能说熟悉，但印象深刻的人，沈霁寒带回公寓过夜的弱智新女友。
不管是不是他的新女友，都带回公寓了，她就自动归类了。
跟她走在一起，是上次在警局门口见过的女人，洛董的第二任妻子，顾倾棠的表姨，一个……十分可怕的女人。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们。
安南月看她目光锁定在前方，不由跟着看了一眼，“温秘书认识她们？”
“不算。”
温栀妍吐了两个字，她并不打算打招呼。
那边，墨映瑶跟洛书馨也看到走来的温栀妍。
两边一前一后上了扶手电梯。
“坏姐姐。”
洛书馨先噘着嘴冲着温栀妍喊了一声。
自从上次温栀妍教育了她几句，不让她抱赵玄舟之后，这小傻子就把她当坏人人。
墨映瑶趁机问，“你认识这位姐姐吗？”
“认识，坏姐姐！“
温烟呃本是懒的理会要这么走过去，安南月却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不仅回头，还跟洛书馨说话，“什么坏姐姐，咱们温秘书可是一个好人，不可以乱说的。”
这显然就是故意要挑火。
温栀妍简直无语。
哎，某人是迫不及待要找她的缺点，好回去都告诉赵玄舟。
她站定了，面向墨映瑶跟洛书馨，“是你啊洛小姐，上次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留在物业，不要再叫我坏姐姐了好不好。”
“坏姐姐，我要好看的哥哥。”
“你不是有一个哥哥了嘛，你跟那个哥哥去玩呀。”
“我不要！你坏！”
“我不坏。”
……
温栀妍陪小傻子聊着傻话，模样亲切。
安南月听的莫名其妙。
但是她也看出来了，这个说温栀妍坏姐姐是个弱智。
忽然，洛书馨伸手去推温栀妍。